泰山。”
徐贯点了点头,背负双手踱了几步沉声道:“慎字谨也,不如就叫谨修吧。”
谢慎心道徐老大人取的这个字确实还不错,比杨慎杨公子的用修还要贴切名的本义。
“多谢老泰山赐字。”
徐贯捋了捋胡须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不谢的。不过你此去山西还是得谨慎一些,你可不是一个人。芊芊若是有什么闪失,老夫可饶不了你。”
谢慎笑着答道:“小婿便是让谁吃苦也不会让芊芊吃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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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谢慎去到吏部办了相应手续,算是暂时告别了翰林生涯,走向美好新生活。
临行前一众好友设宴为谢慎夫妇践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的是心态。
谢慎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显露出小女儿情态,便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说我这不过是去山西三年,很快就可能回京师了。”
王守文却是红着眼睛道:“说的轻巧,三年,人这一辈子有几个三年呢?”
谢慎一时哑然,还是谢丕咳嗽一声解围道:“兴许慎大哥治理有功,一年半载便被陛下调回京了呢。”
谢丕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六部正印堂官,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大理寺卿,通政司通政使这样的红袍高官的任命一般要经过廷推手续。
但像谢慎这样的四品官要是调任回京真就是皇帝陛下一句话的事情。
谢慎望着不远处的青山感慨道:“大丈夫立世但求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希望此次可以为潞安百姓做些事情吧。”
他当然知道要想解决明代的土地问题需要从制度入手,譬如张居正搞得一条鞭法将赋税和徭役合并,就很不错。
但那是庙堂大佬才有资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