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却是冷酷的紧,连一怒之下灭人满门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莫说封一家店铺了。
她不敢再拦,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一票金主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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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边邓太监和谢、王二人出了歌馆便直奔邓原府上。
邓太监改任司礼监太监以后又新购置了一处宅子,就在那歌馆附近。
三人入府坐定,邓太监便苦笑道:“让两位见笑了。”
他与王守文不熟,故而有的话不能直说。
可谢慎却没有什么顾忌,淡淡道:“这没什么,不过是到寻常歌馆听个曲子。”
虽然口上这么说,可谢慎心里却是十分好奇。
一般这种歌馆都会收有一些男童,平日里充为侍从仆人,给主顾们端茶递水,并不起眼。
但若遇到了那有特殊癖好的金主,便可以把男童推过去供其享用。
大明士大夫、王孙公子大都有此种情结,就连一些太监都有此变态嗜好。
谢慎不确定邓太监是不是也有如此嗜好,遂默然道。
若是真的......
先听曲子助兴,再行那断袖一事......
说不准他和王守文正好搅了邓太监的雅兴呢。
王守文一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性子,自打进了邓太监的书房便一直眼观鼻鼻观心。
看来他也不是对谁都自来熟嘛。
“不说这些了。”
邓太监摇了摇头,声音里颇是无奈:“还请谢修撰借一步说话。”
王守文本就待得不耐烦,见邓太监防备着自己登时面色一红,起身告辞道:“在下正巧有点急事,便告辞了。”
谢慎知道以王守文倔拗性子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遂也不再相劝。
何况邓太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