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邓太监笑着点了点头道。
“咱家不是忘本之人。”
不管怎么说,邓太监此番能够候补进入司礼监,绝对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王岳上了年纪,萧敬也是老油条,正缺一个新生能干的年轻人。
邓太监在这个时间点顶上,可以说十分取巧。
如果把司礼监和内阁对照来看,司礼监掌印太监就相当于是内阁首辅。首席秉笔太监就对应次辅。至于司礼监中的其他秉笔太监就理所当然会被对应到群辅了。
也许眼下邓太监没机会成为那最有权势的两个人,但只要进入了司礼监便有了机会,这才是最重要的。
凡事多看多学多做,总有一天会旧人换新人的。
“此次咱家送给谢修撰的贺礼没有金银俗物,都是些金石字画。”
邓太监幽幽说道。
“哦?”
谢慎登时有了兴趣。作为一个文人,对金石字画喜爱是十分正常的。不管是前世的那个谢慎还是今世的谢慎,本质上都是一个文人,故而邓太监送给他金石字画作为贺礼,绝对能勾起谢慎的兴致。
但这并不是说谢慎不爱钱财。
在文官圈子混的,金银钱财恰恰是最重要的。
不是说他一定要做到富可敌国,但至少在面对一些核心问题上,不至于因为囊中羞涩而被掣肘罢。
谢慎现在开有茶铺、书坊,加上刚刚开业不久的酒楼,他并不十分缺钱。
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可以将一些注意力放在金石字画上,陶冶一下情操。
“邓公公实在是太客气了。”
他没有道德洁癖,并不认为收下邓太监的贺礼有何不妥。反正将来是一个战线上的,你的都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咳咳,时间不早了,咱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