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冲一众族亲赔礼,并招呼人手把谢七叔抬到废旧门板上送到邻近医馆就医。
而此时此刻谢慎却是一直冷眼旁观。
这个口子不能开!
如果他今天松动了立场,就会有越来越多的所谓族亲来投靠。
一个人一张嘴,谢家的经济实力哪里负担的起。
若这些族人勤劳肯干倒也罢了,但看模样都是些眼高于顶挑肥拣瘦之辈,这样的人要来只会是负担和拖累!
谢慎前世治明史,研究过不少地方志,对明代宗族研究颇深。
在他印象中有不少名臣名士就是被所谓的族亲坑死的。
故而等大哥谢方回来后,谢慎当先一步上前道:“大兄,以后这些族人若再来绝不能把他们放进来,权当没有看见!”
谢方这下可犯了难。
自家事自家知,他当初离开句余山来到余姚闯荡也是无可奈何,其中缘由十分复杂,加之谢慎当时还小并不记事故而他并没有给谢慎讲。
可如今事情闹成这样,谢方便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其实小郎你猜的不错,大哥我当初之所以离开句余山确实是被族人所逼,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能看开些吗?”
“看开些?”谢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大兄你认为这些人是善辈吗?我们看开些他们便会以为我们良善可欺!现在咱家可不是原先了,有书坊有茶铺,若是这些族人要插手干预怎么办?”
“这......”
谢慎的质问让谢方难以作答。
这一点确实十分麻烦,宗族的影响力很大,如果这些族人真的要以宗族名义插手谢家书坊、茶铺的生意他是很难找出理由拒绝的。
“而且等清明后我们就要在海涂种植棉花,我先跟大兄交个底,这也是个赚钱的营生,他们更会觊觎垂涎。若是给他们开了个口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