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宿深吸了一口气道:“连夜叫守文把谢贤侄你叫来,实则是有重要的事相商。”
谢慎点了点头道:“老大人有何吩咐但讲无妨。”
王宿对谢慎的态度一直很矛盾。谢慎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理应表现的谦和一些。但毕竟谢慎的年龄太小,在这么小的娃娃面前若是态度过于谦和又会在家中族侄面前抬不起头来。
王宿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该有的长辈威严还是要维持的。
“咳,事情是这样的。”稍顿了顿,王宿缓缓说道:“我王家和宁波何家一直有生意往来,最近何家长房公子找到了府上,希望谢小郎能网开一面。”
宁波何家?
谢慎直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敢问老大人,这宁波何家经营的是何种生意?”
王宿摇了摇头道:“实不相瞒,这何家做的是茶叶生意,靠贩卖珠山茶起家,去也是创下了不小的家业。实不相瞒,老夫在何家也有两成股。”
何家,茶叶。
将这两个名词联系到一起,谢慎便警惕了起来。
“老大人口中的何家家主不会就是何昌吧?”
谢慎早就知道王守文吞吞吐吐准没有好事,却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和宁波大茶商何昌有关。
“何家和我王家虽然算不上世交,但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他们登门拜访,老夫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王宿跳出来唱红脸,苦口婆心的给谢慎讲起人情世故来。
偏偏谢慎这辈子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些所谓的人情世故,见王宿已经拿定了立场,谢慎只得问道:“那么依老大人之见,这件事情是小子之错了?”
立场这种东西完全看个人,至少谢慎不觉得他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老夫并不是这个意思。”
王宿毕竟还是传统儒士,听到谢慎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