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端啊。
“慎大哥可知他们说的是什么事?”
谢丕却是对此事颇感兴趣,沉声问道。
谢慎摇了摇头道:“不慎清楚,还是不要管了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那邻桌的读书人听到这边对话,便登时起身探了过来。
“敢问足下可是谢慎谢案首?”
谢慎见那人十分面生,应该不是县学的生员,便皱眉道:“确是谢某,不知这位兄台是......”
那身着湖蓝色直裰,肩挂半臂的士子闻言大喜,忙拱手道:“在下余姚童生张不归,久仰谢案首大名!”
谢慎心中直冒冷汗。这人看年岁也该有小三十了吧,怎么竟然才是个童生。这倒也罢了,看他刚刚高谈阔论的样子,该是去参加了什么文人雅集。虽说读书人中大器晚成的例子不少,但快三十岁连秀才都考不中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天才吧。
不是天才不要紧,不是天才却出去丢人现眼就是你的不对了。
跟宁波府奉化县的士子比较文采,他代表的可是余姚士子啊。
此文集结束之后,宁波府的士子只会吹嘘说余姚士子如何徒有虚名,而不会说他张大公子如何徒有虚名,这种道理他就不懂吗?
“呃,幸会,幸会。”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谢慎心中对这位张公子腹诽不已,可是却也不能明着说他的不是。毕竟对方也算是个读书人,若是传将出去,倒反而像是县学生员打压老童生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张某方才还念叨着谢案首呢,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
这位张公子就像见到亲人一般兴奋,就差攥住谢慎双手嘘寒问暖了。
若是在往年,案首这个词用来称呼一名学子或者生员是不太妥当的。因为案首有很多......县试案首、府试案首、院试案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