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推荐票!)
锦衣卫,东厂;寿宁伯,司礼监......
两股势力都不是陆渊能够得罪的。但他既然已经与锦衣卫和寿宁伯达成了协议,自然不能轻易食言。
虽然陆渊不知道裴常为何“好心”的专门跑来告知他,但这份情面他是欠下了。
“多谢庸和兄,这件事我会着手去办。只不过东厂的人已经把王宿提走,恐怕有些难做了。”
东厂是直接对皇帝负责的,他们自然可以从按察司大牢提人。只不过一般情况下东厂也不愿意撕破脸皮。这一次,东厂出手如此果决,看来是李广这个传奉官和司礼监的一众内监商议好的。
杭州富甲天下,盐运使这个职务司礼监是一定要用自己人的。加之盐运使还可以为宫中采办物品,若是这职位被旁人占去,李广和整个司礼监都会面上无光。
“事在人为嘛,再说了人他们可以提走,但这可是杭州的地界,只要叔德和都指挥使司衙门打一个招呼,他们未必能够走得远。”
陆渊听后心中一沉,
裴常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东厂的人今天早上刚刚把人提走,肯定没有走远。只要他和都指挥使司衙门打个招呼,就可以封锁水道、官道。
东厂来人兴师动众,绝不可能轻易离开。但这一来,人是扣住了,但东厂和司礼监他是得罪惨了。
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锦衣卫和东厂他势必要得罪一家,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分别。
行路难,难于上青天啊!
这池浑水陆渊看来是躲不开了,既如此也只有硬着头皮趟过去了。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这边谢慎和王守仁在杭州城中寻了一家干净的客店住下,便到客店临街的门面里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