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先去庑廊等等吧。”
谢慎苦笑道:“也好。”
庑廊有供客人暂时歇脚的小屋,但条件相对简陋。
二人关上屋门坐定后,王守文便急不可耐的问道:“慎贤弟刚刚说府上的贵人是锦衣卫,此话当真?”
谢慎白了他一眼道:“我骗守文兄干嘛?你好好想想,刚刚咱们碰到裴千户时他说锦衣卫的乔总旗一直在府衙休息,是府尊亲自作陪。刚刚府尊和贵客来到陆府,紧接着陆家便封宅锁院如临大敌,来人不是锦衣卫还会是谁?”
王守文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若真是锦衣卫还是不要去惹的好,这帮人最是吃人不吐骨头。
“这种事情还是少管的好,我们便等等吧。”
神仙打架,遭殃的往往是池鱼。在拥有绝对的实力前,还是不要掺和这些掉脑袋的事情。
锦衣卫,这三个字看着华丽却是代表了人性中最阴冷黑暗的部分。眼下谢慎一心考取功名,任他风起云涌他也不会去趟这池浑水。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这边陆府书房中,zj按察副使陆渊端坐在乌木四方椅上,神情严峻。坐在他身旁的男子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正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乔震。
乔震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在人前擦拭刀刃。他缓缓抽出绣春刀,用厚厚的一叠白布攥住刀刃开始缓缓擦拭。
书房内的气氛几乎凝固,汗水从陆渊的脖颈淌下来,浸透了后襟。
最终还是乔震破冰率先说道:“陆臬台的病好的差不多了,看来乔某来的正是时候。”
臬台是对按察使的称呼,眼下按察使夏讳致仕还乡,陆渊兼理按察司一应事物,乔震称呼他为臬台自然也挑不出错来。
陆渊见乔震来者不善,只得陪着笑脸说道:“乔总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