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自大到要以一万守军坚守抵抗候君集的三万铁骑。
他以为他是谁?一个没有上过战场见过刀兵的小小的城守而已,他见识过候君集的手段、经历过高昌铁骑的凶残吗?一个连自己的对手和敌人兵力状况都搞不清楚的守备,竟敢妄言要守住城池,击退候君集?
我呸!他这是在拿我大唐的国土儿戏!他这是在拿我大唐百姓的安危儿戏!
“走吧,李城主。”轻拍了拍李瑞的肩膀,杨昆尚轻声劝慰道:“与其在此说些无谓的话语,还不如早些上路,前去玉门关警示求援,希望这个赵德能够坚持到援军的到来。”
话是这么说,不过在心里面,杨昆尚已经给赵德判了死刑。从沙州到玉门关,骑快马最少也需要两天的时间,他们这一去一回,等到玉门关的援兵过来,至少是四天之后。现在关键的问题就在于,赵德他们能守到四天时间吗?
如果三万大军,耗时四天却还攻不下一个构建并不算太过坚固,而且仅只有一万守军的城池,那候君集也就不配成为屡战屡胜的一代名将了。
所以,在杨昆尚的眼里,赵德已经算是一个死人,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还有必要再去与之置气懊恼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李瑞还是有些绕不过弯儿来,明明有机会可以使沙州的危机降至最小,而且也可为大半居民搏得一个可以逃命避祸的机会,可是仅仅是因为一个城主的阻拦就这么平白放弃,李瑞不忍心,也不甘心。
“便是不走,又能如何?”便是心有不忍又能如何,该放弃的时候就得学会放弃,杨昆尚看了李瑞一眼,道:“就如李城主方才所言,赵德此人,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且听不得人言。”
“咱们的一番好意,反而被他看成了阻他立功的叵测居心,”杨昆尚道:“若是咱们再不识好歹坚持留下,必会惹来无端猜忌,别的不说,光是一个惑乱军心的罪名就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