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绝,如此行事,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贤侄既然能够说出此等见地,想是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李绩颇有些好奇意味的向公孙贺兰请教道:“不知贤侄可便相告?”
“自然是闭门不出,不见不理了。”公孙贺兰脱口而出:“除非皇上召见,不然李叔见谁都没有好处。”
“哦?”听公孙贺兰这么一说,李绩更是来了兴致,公孙贺兰这个粗人竟也能看出其中的端倪:“不知贤侄此话可解?难不成,老夫除了皇上,还谁都不能见得了?”
“那倒不是,不过,不过,”被李绩问得有些哑口,公孙贺兰强声说道:“反正在接到皇上的召见之前,李叔拒不见客也就对了。”
“既然如此,那为何昨日贤侄不曾提起,”李绩笑道:“反倒是今日,听到太子殿下遣人过来,就突然又说了出来?”
“那是因为柳大哥说李叔明智,用不着别人提醒,自也会知道该如何处理,说是让我不要多事。”知道眼前这个老狐狸定是已经瞧出了些什么东西,公孙贺兰也懒得再多作隐瞒,直接出声报怨道:“谁知道李叔您,竟是什么都不避讳,而且礼物也收了一大堆,小侄这不是在担心您吗?”
“又是柳贤侄?”这一次李绩倒真是有些惊奇了,这个柳一条倒是看得确切,想了下,李绩再次向公孙贺兰问道:“他是怎么跟贤侄说的?”
“大哥说,您现在正处在一个很特殊的时期,包括皇上,所有人都在暗中看着您的表现。”也不矫情,公孙贺兰直接道:“而您呢,现在最好的出路就是保持中立之态,谁也不理,谁也不靠,只管抱紧皇上的大腿就万事无忧了。”
“呃?”听公孙贺兰说得这般粗俗,李绩不由轻笑了起来,这个柳一条,虽不在局中,倒是很明白现在的局势。
“行了,贤侄的话为叔已然明白,贤侄的心思为叔也已记下,”李绩道:“不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