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子之情,也断送了他最后一条可以存活的希望。”
“在皇权皇位的这个问题上,殿下若是想不通,不妨就回想一下十二年前的隐太子之事。想想隐太子他们事后的下场,殿下当就会有所领悟了。”
这么说,并不是在非议当今圣上的不是,事实上,便是岑文本自己,也没有觉得李世民当年所为有什么不当之处,自古以来的君王,有哪一个不是用无数的血肉堆砌而成?岑文本现下之所以会向李恪提起这件事情,只是想让李恪明白,‘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的意思而已。
若是心无所悟,没有一点身为上位者该有的心思和态度,李恪日后,迟早都会吃得大亏,说不得连性命都会搭陪进去。
“这些,恪都知道,可是若不是念及这些,父皇他老人家为何会迟迟不肯发兵齐地呢?”帝王家的狠厉绝情,身为一个皇子,李恪比岑文本有着更为深刻的感受,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于李世民此番的异常态度,他才会更为迷惑。
“最近,长安城里发生的一些怪事和传言,殿下可有听闻?”答非所问,岑文本端碗儿小饮了一口茶水,反问了李恪一个问题。
“先生是说,翼国公,宋国公,还有大司卿苏炳仁苏老大人他们相继病倒之事?”听岑文本提起这些,李恪马上就想到了这几日里传得最为邪乎之事:“这些传闻,本王多少也有些听闻,只是一些民间谣传罢了,不足为信。”
“再说,辰时的时候宫里不是还有消息报来,说是三原柳一条已经被父皇从外地请回,有柳神医在,有他帮衬着医治三位大人的病症,这些谣言,还不是不攻自破?”虽然与柳一条的交道不多,不过对于柳先生的名声和医术,李恪还是颇为钦佩,一听说柳一条到了,心下也不免放松了起来。
“谣传,不可怕。”岑文本沉声说道:“可怕的是,散搬谣言的那些人。”
“是谁在暗中做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