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而且,柳先生还说,戴着面罩与病人瞧病,不免会有隔离之感,会给病人造成一定的心理负担,于病人的病情无益。”
“哦?”没有理会秦贵言语之中隐诲的嘲讽之意,也没有搭理那些因尴尬而被气闷得面色通红地各位太医同僚,任秉承的双眼一亮,遂饶有兴趣地扭头向柳一条看来,道:“没有想到,柳先生对于此道,竟也有这般深刻的研究。日后若是有暇,柳先生不妨到任某的蜗居一坐,咱们好好叙谈一番。”
柳一条的这些话语,有很多都与任秉承现在正在专研的一些病症和想法,不谋而合,让任秉承顿时大生知己之感,再看向柳一条时,也越发觉得这小伙儿顺眼了很多,至少,要比太医署的那帮子老顽固,要强上百倍。
“方才只是小子一时妄言,让任署令还有各位前辈见笑了。”没有否认,柳一条回头深看了秦贵一眼之后,拱手与屋里的几个太医打着圆场。秦贵之所以会这般不给这些太医面子地把话茬儿提起,柳一条多少也有一些理解,毕竟,没有哪一个家属,会愿意看到自家的亲人被人这般排斥隔离,即便是他们明知道,这些医生的所作所为,并不错。
“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咱们稍后再说,现在还是以翼国公的病症为重。”一开口便堵上了其他几位想要反驳柳一条的话语,任秉承再次开声向柳一条说道:“柳先生还是快些为翼国公诊断一下吧,翼国公若是再这般耗下去,便是每日有百年人参吊着,怕是也再撑不过三日,须得早些想到办法才好。”
“什么?任署令,你说我们家老爷他……?前几天你们不是还说……?”惊闻噩耗,秦老管家的心情有些激动,两眼圆睁地怒视着任秉承,还有卧房内所有的太医老头儿。
“秦管家少安毋躁,我们太医署也只是做出了最坏的打算而已,实际情况或许并没有那么糟糕……,只是现下翼国公他老人家米食不进,口水不沾,到了夜里还呕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