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长孙公子,清竹这就过去!”把令牌捧在手里,小丫头嬉笑嫣然,就像是得了什么可以随意斩人的皇家信物一般,极为神气地抬步便要向阁外走去,瞧她得意的样子,一会指不定会怎么奚落那个萧元萧公子。
“清竹,慢着!”
把手中的酒壶轻放于案,方月儿抬头看了清竹一眼,道:“过门都是客,不管怎么说,那萧公子也都是一片好意,清竹出去时,说话注意要客气一些,莫要让萧公子觉得难堪。”
方月儿最是清楚清竹这鬼丫头的秉性,以前在奉节时,那些慕名而来的才子名士,只要是被她看不顺眼的,哪一个不是被她整得灰头土脸,哭笑不得?
还是那句话,这里是长安城,天子脚下,不比奉节那处小地,这里的人,随便一抓,身上都带有一些功名,可不是她们这些位卑之人可以随意得罪的。
“知道了,小姐!”不觉地撅起了小嘴,清竹有些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这才拿着长孙涣的银色令牌走了出去。
“月儿姑娘倒是心善,不过那个萧元,却是值不得姑娘如此对待。”举起酒杯向方月儿示意,长孙涣轻笑着将杯中的酒水饮下,侧身斜倚在椅背,目光流转,看向阁外院中的景色。
“长孙公子说笑了,月儿一介风尘女子,哪有什么资格去妄评别人,”再次提壶为长孙涣把酒水斟满,方月儿轻笑着说道:“不过,月儿也知道,月儿之所以能有今日的名声,也全是长孙公子所赐,在此月儿敬长孙公子一杯。”
在这花房之中,能够被长安城中有名的‘小色鬼’看上并为之争夺,未尝也不是一种名誉,方月儿来到长安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长孙涣这位小公子以前在长安花坊之中的名头,她却还是听过的,无美不到,无美不饮,长安城中的十大花魁之中,最起码有九个都是因他而起,因他而名,所以在很多老鸨子的眼中,长孙涣,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