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别人的是非,若是给外人听到了,少不了又是一阵地麻烦。”
“是,小姐!”小吐了吐舌头,清竹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朝着阁里阁外地四下瞅看了一番,又接声向她们家小姐说道:“早知道他们都是这样的货色,昨日里小姐就不该出面劝阻,让他们狗咬狗去。”
小丫头有些愤世嫉俗,让方月儿一阵地无奈。
“让他们打起来倒是无谓,”抬手在清竹的小脑袋上轻拍了一下,方月儿开声说道:“但是打过之后呢?不管是谁吃亏谁占了便宜,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你让干娘怎么去应付?咱们‘馨芳阁’还能再这长安城接着开下去么?”
虽然方月儿与清竹一般,很是厌恶这种烟花之地,但是,除却干娘对自己的诸般恩情,这‘馨芳阁’终也算是她们半个家户,若非必要,没有谁会愿意看到‘馨芳阁’倒下。
清竹喏喏地说不出话来,便是一个丫环,她也知道,若是没有了‘馨芳阁’,她们以后的日子,定会比现在还在惨烈上一些,最起码的,现在她们不用挨饿受冻,还能吃上一口饱饭。
“明天就是两日之期,也不知他们二人,谁能获胜?”斜倚在阁楼窗前,方月儿看着窗外楼下被太阳晒得有些泛白的花早,轻声说道:“以他们两人的家势,作曲求词,想要找得亦凡先生,当不是什么难事吧?”
心底里,能够再次奏得亦凡先生新作的词曲,才是方月儿此番所求。
长安城北侧,近百亩的一片空旷山地之上,十几个工部的官员正在连手捣鼓着一方巨大的热气球,球囊,筐底,火炉,揽绳,一一排察检测。
“怎么样,都准备好吗?”工部尚书陶颜德,静看着手下的官员引火把热气球的气囊给充填而起,地上,固定在底筐上的绳索也都紧绷了起来。
“回尚书大人,”工部侍郎刘易躬身与陶颜德见了一礼,道:“已经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