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酒量,还敢来见我们家小姐,切!”不屑地轻撇了撇嘴,清竹背地里冲着已是有些昏沉的杜义小吐了吐舌头,比之在奉节的那些风流才子,这位杜家大少爷的,着实是逊色了一些。
“你,你说什么?”正低着脑袋,还想再饮的杜义,像是听到了些什么,猛然扭头向清竹看来,像是乍尸一样,把清竹小丫头,给吓了一跳。
“竹儿是在赞杜公子善饮呢,”轻笑着将杜义的目光聚集到自己这里,方月儿开声为清竹打着圆场,道:“方才听得,杜公子对那亦凡先生,似甚为不喜,不知杜公子可愿告之月儿这其中因由?”
“是呀,杜公子,”知道她们家小姐的意思,清竹很是配合地再次上前斟酒,插言向杜义说道:“亦凡先生的曲子,不管在哪里,都有人在传诵吟唱,好听得紧,杜公子怎么会...”
“别...别在本少爷的跟前提...提那个该死之人!”摆手打断清竹的话语,杜义半睁着双眼,有些语无论次,道:“便是他在这长安城混得再好,又...又能如何?得罪了了齐...齐王殿下,还...还不是死...死路一条?!”
“嗯?”两个小妮子的神情皆是一愣,同时惊诧莫名地扭头向杜义看来。
“杜公子这话,是为何意?”端酒与杜彦之轻碰,方月儿开口问道:“亦凡先生,怎么得罪了齐王殿下?”
“你们初来长安,自..自是还未曾听闻,”把杯中的酒水饮下,面带着笑意,杜义又抬起右手向方月儿的俏脸探来,却被方月儿给巧妙避开。
“就在昨日,”有些遗憾地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掌,杜义不以为意地讪笑了下,道:“柳亦凡以下犯上,出手折打了皇五子齐王殿下,那可是要杀头的罪过,虽然事后皇上大度,并没有追究,不过,打了皇子,既是皇上不怪,旁的人还会让他落得了好吗?”
说起这个,杜彦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