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日他便要随着五哥一同赶回齐地,负责教导五哥德行学问之责。”
“殿下可知这权万纪的性子与品行?”
“刚正,耿直,严厉,算得上是一良师。”不知柳一条问此是为何意,李贞拱着手,略有些保留地开声向柳一条回道。
“刚则易折,”伸手将手中的茶碗儿轻放,柳一条扭头向李贞看来,开声说道:“刚正,耿直,严厉,却不知不晓变通之道,不顾人情,不讲礼面,这是权万纪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有容者,乃为良师,”微顿了一下,柳一条接着说道:“无容者,是为毒药。”
“贞愚钝,不解先生之意,还愿先生明示!”李贞再次拱手轻言,脸上多是惑意。
“殿下觉得,权大人可能改变齐王殿下之性情?”轻提了一句,柳一条别有深意地看了李贞一眼,这小子,是真的不明白么?怕还是在装糊涂的情形要多上一些。
“改江山易,改性情难,先贤早有定论,不过,”微抬头小看了柳一条一眼,李贞轻言:“也有严师高徒之说,说不得权大人真能教得五哥悔过也未可知...”
说了,又是等于没说,李贞的这瓶酱油,打得不错。
柳一条没好气地看了这个很是滑头的小朋友一眼,道:“严师出高徒,却也是要看这徒之秉性如何,容不容得听不听得先生教诲。”
“先生的意思是,五哥他,会容不下权大人?”恍然之中,带着些许诧意,李贞抬眼向柳一条看来,开声问道。
“天地君亲师,人之五伦,不可悖,”没有回答李贞的问话,柳一条斜倚在椅上,淡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若悖,则为天理所不容。”
“先生说得是!”虽然没有言明,不过心中却是已经明了柳一条话中的意思,李贞也不再多问,直接躬身与柳一条一礼,开声应是:“日后学生会着人盯看着权大人,确以权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