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素来轻简,不惯有人随行,身边乍然多了两名护卫,不免会引人疑虑,这护卫之事,就算了吧。”
“哦,呵呵,先生说的是,是恪失虑了,先生勿怪!”看出老权面色不愉,李恪便知他是有所误会,以为是监视之举,知这种事情说不分明,索性便不再多言,遂哈笑了两声把这件事情给遮了过去。对于权万纪的这种脾气,已是习以为然,并没有太多的见怪和不忿。不过,经此一事,李恪对老权到齐地之后的境遇,更是担心起来,就是他的这身臭脾气,李佑那小子,能忍受得下么?
“明日先生便要起程赶往齐地,学生特为先生备了一份薄礼,还望先生能够笑纳,”不想再多提前事,李恪向着身边的护卫李节吩咐了一声,然后伸手接过李节递上的一件狐皮裘衣,缓递至权万纪的跟前,温声言道:“齐地苦寒,尤其是春冬之季,恐先生会有不适,便着人急备上了一件火狐裘衣予先生御寒,还望先生莫要推迟。”
“呃?多谢殿下厚爱!”权万纪神色微愣,不想大夏天的,吴王竟送给了他一件裘衣,不过他还是急忙起身直立,躬身伸出双手,恭敬地将裘衣接过,开声向李恪言谢。
“嗯,好了,天色不早,先生明日还要早起,恪就不再多留先生,”见权万纪并没有推迟,李恪满意地轻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声下起了逐客令,命人将权万纪给恭送出了吴王府坻。
“对此事,不知先生是如何评断?”目送着老权出厅离府,静待着屏风之后一人走出,李恪起身将其让身入座,并恭声向其询问。
“权大人此去,怕是会凶多吉少!”岑文本抚须轻叹,微摇了摇头,看那样子,似颇为权万纪可惜。
“方才恪有心保护,却为其所拒,”提摆轻身在岑文本的身前坐定,李恪着人端送上茶水,轻声言道:“此举恪确是有监视探看之意,但是又何尝不是为了纪大人的安全所想?”
两个人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