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相助才会有望有成,所以,在这件事上,还得劳秦伯父及二位叔父多费心!”
罗齐氏到底是一女流,虽有脸面和威仪,但是许多话却是不便说出,而罗通这个家中唯一的男丁,又是当事之人,也不好直接插言,所以自然而然地,柳一条这个义女婿,便在这里挑起了大梁,俨然一副家主模样,当仁不让地与秦琼这老几位叔伯说道肯求了起来,直把罗通的婚事,当成了自家兄弟的事情来处理言语。
因为之前在三原,柳一条一直都是家主,一些面子上的举动和话语,他操练起来倒是很是娴熟,没有一点拘谨不适之态,一番言语下来,有情有礼有义,把三个老爷子哄得倒也舒心惬意,直拍着胸脯,把这件事情给应承了下来。
“你小子不错,嗯,这个给你!”说着,尉迟敬德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铁质令牌,仍放到柳一条的怀里,道:“拿着这块黑铁令,日后贤侄可随意到老夫府上来游玩,没有人敢阻着你!”
“多谢尉迟叔父!”柳一条没有客气,跟这些直爽脾气的老将军呆在一起,行事太过忸怩的话,只会惹得他们不喜,客套这东西,在他们眼里,那多是虚伪。
“你尉迟叔父的这‘黑铁令’,可不是谁都能得,贤婿当小心着放才是。”罗齐氏面上带着笑意,小声地嘱咐了柳一条一句,像是这种令牌之类的东西,各府都有,且都是非亲近之人所不能携,尉迟敬德现下肯把这黑铁令给予她的女婿,自是对他看重信任有加,老太太的心里面自也是多有些自豪之意。
且,今日里柳一条在这厅内的表现,罗齐氏一直都看在眼里,能得这位贤义女婿之般真心相助,在意外柳一条见识、处事的同时,她的心中也是多有感激,毕竟,这十几年来,家里面已是少有能这般真心为他们母子说话之人了。
“多谢干娘提醒,小婿记得了!”恭敬地应了一声,柳一条小心地把尉迟敬德扔来的黑铁令牌收放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