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守业的那个杜贤倒是不提,杜仁,杜义,还有那个杜子贵,不也是如此?一兄两门,各下注码,就像是在赌博一般,财分两份,各压大小,便是有一边输了,总还是会留下一些可供翻本儿的本钱,不至于绝了家户,断了族里的前程。”
“那爹的意思是,孩儿与小亮,也学他们,分侍太子与吴王两人?”虽然感觉有些别扭,不过不可否认的,对于一个世家大族来说,这,确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和选择。
“这个,先不着急,”程咬金微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是下注的时候,太子与吴王两位殿下,各有优劣,诸多皇子之中,也只有他们二人最为醒目,但是,这也只是眼前,谁敢说五年十年之后,除了他们两个,底下的那些皇子当中,就不能再出现一个或是两个可与他们抗衡之人?要知在宫中长大的孩子,没有一个会是省油的角色,还是再等等吧,对太子还有吴王他们,你与小亮两个,都先莫要急着应允和拒绝,暂且拖着吧。”
“是,爹,孩儿知道该如何去做了。”老头子的一番话,让程处默有了一种恍然的感觉,这些东西,是他以前,都不曾想过的,没想到他们家老头竟懂得这般透彻。也难怪当然老爷子会一直巴巴地跟在皇上的屁股后面,东一斧头西一斧头,不怎么费力地,就混下了现今的这片基业。
聪明者料事于前,蠢笨者叙事于后,以后,要向家里的老头多学一些才好。
想着,程处默站起身形,殷勤地给他们家老爷子斟添了些茶水,见老爷子面上见汗,遂拿起一旁的蒲扇,轻为程老头儿扇起了风来。
“有时间的话,去把那个从奉节来的柳亦凡,给请到府来坐坐,”满意地看了他们家大小子一眼,程咬金又喝了一口茶水以润口舌,道:“那个年轻的后生,须得早些结交一番才好。”
程咬金当年也是跟着李世民的根底老臣,对赵郅那老爷子自是也知道一些,那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