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苏炳仁应声起身,率先拿出了骆宾王的那幅字画,放在桌案上展开,扭头看了王珪与柳一条一眼,道:“这里有一幅乌伤骆宾王所书的裱字,请王大人与柳先生过目!”
“骆宾王?”王珪轻咦了一声,不就是柳一条的那个徒弟么,记得去岁暑时,这个骆阿瞒还曾与他的那个孙女婿一同来过府上,不过,他的字,可以看么?对骆宾王的底细多少有些了解的王珪,面上带着疑惑,起身上前,不知皇上与苏老头在卖什么关子,为何会拿出骆宾王的字来?
“好字!”看着字卷上的特异于常的字体字形,柳一条的眼中闪现出一丝异彩和意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开声大赞。虽然早就知道他的这个徒弟很有天赋,进步也称得上是神速,但是能够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脱胎换骨似地把一手丑字变得这般俊美凌厉,并俨然有了一种书法大家的气势,很难得。
“是吗?”听得柳一条的开声赞叹,王珪微撇了撇嘴,轻身近前,嘴里面开声说道:“那骆宾王,老夫倒也是见过两次,是柳一条的徒弟,聪慧,有才气,为人也是不错,有礼有矩,是个好孩子。不过,他的字,不是老夫妄言,他的字却是有些碍人观瞻,若是也能称得上是好字的话,那这天下怕是就再没有难看的...嗯?...”
绕转到桌案之前,王珪的声音一下哑住,紧盯着画卷上的字迹,再次张了张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苏大人,你能确定,这幅字画,确是骆宾王所写吗?不会是哪里搞错了?或者,是同名之人?”稍许,王珪的目光从书画上移开,扭头向苏炳仁这里看来。若说这幅字是出自柳一条的那个徒弟之手,王珪不信。
“婺州义乌,骆家塘,去岁五月,曾拜在柳一条柳先生的门下研学‘柳氏书法’,”王珪越是不信,越是觉着不可思议,苏炳仁这老头儿就越是觉着高兴,看着王珪白发发地胡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