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儿,”把媳妇儿哄到内厢去休息,柳二条与薛仁贵一同对饮,看着天上挂晾着的明月,轻声说道:“在知道了王帅对他们的一番作为后,一定会有所举动,到时候,倒霉的怕就不止是王帅一人了,那个刘鹏,身上也会再多上一条罪名。”
“他们一定会想着法的把刘鹏这个大威胁也给拉下水,在这种时候,他们有这个本事!”柳二条说得很肯定,脸上也泛起一丝自信的笑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像是现在这般好过,很舒畅。
“二少爷说得是,”应声举杯与柳二条相碰,将杯中的酒水灌下之后,薛仁贵便把酒杯给收了起来,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这酒水,并不宜多饮。
“白日里的行刺,多亏了薛大哥一身的武艺,不然小弟也不敢冒这般大的风险,”目光从天上收回,见着薛仁贵把酒杯收起,柳二条也不勉强,举杯向他示意了下,仰灌将杯中的酒水灌尽,道:“凭心而言,以薛大哥的本事,一直让薛大哥窝踞在小弟的身边,有些大才小用,很屈才,薛大哥真的不想去参军吗?你也知道,杨叔的大子现正在西北为任一方将领,便是公孙贺兰大哥也在那里谋事,薛大哥若是想去,小弟愿为薛大哥举荐!”
“多谢二少爷挂心,”薛仁贵拱手向柳二条一礼,道:“不过之前礼就已有提过,现在的大唐,一片升平之象,一无外敌入侵,二少匪患兹事,参军入役,有等于无,礼无意于此。而且与大少爷相约的三年之期未到,礼也不会食言而肥。参军离府之事,二少爷日后莫要再提!”
薛仁贵此言,为实言,也有为柳二条定心之意,因为在刚才的话语中,他听到了柳二条的诚心,也更是听出了柳二条的试探之意。日后还要在柳二条的身边呆上两年余,薛仁贵不想与他的东家起什么隔阂。
“如此,小弟便也不再勉强,一切依薛大哥之意!”郑重地抬头看了薛仁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