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像是柳二条与张楚闻这种有才情,身世清白,且又忠于皇室的年青官员,若是不加紧培养的话,皇上也就难称于明君了。
朝中需要新血,像是房玄龄,长孙无忌,魏征之辈,虽有大才,有阅历,有手段,但是他们的年纪毕竟已是偏高,现在或是还足以支撑着朝堂上下诸多事务有条不紊,但是以后呢,五年,十年,二十年之后呢,生老病死,不可违背,朝中的事务总得需要有人来接替,皇上也需要给太子培养贮备一些可堪大用的人才了。
“把监视在柳二条身旁的人收撤回来吧,”把茶碗儿轻放于桌上,岑文本接着说道:“查不到什么,而且柳二条现在是朝庭的命官,不同以往,许多事情,不能做得过于逾越。柳二条不是傻瓜,那些人的存在,说不得早在第一天,他就知道了。”
“是,就依先生之意!”李恪弯身应了一句,对于岑文本这位老师的判断,李恪从不怀疑。
“至于柳府的那个‘柳氏茶坊’,”停顿了一下,岑文本抬头看了李恪一眼,道:“殿下可曾见过,柳府所做出的诸多生意之中,可有哪一个是赔本的买卖?这个‘柳氏茶坊’里面,定是还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玄机,不过也无须着急,再过些时日,便也可以明了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微臣还有公务在身,就不便在些多陪了,吴王殿下见谅!”又落了一子之后,胜负之局已显,岑文本直站起身,微弯身冲李恪一礼。
“恪送先生出去!”没太在意棋面上的输赢,李恪随之也站起身形,恭敬地将岑文本给送出门外。
是夜,不管是柳府,还是柳二条所在的府衙附近,可疑游荡之人锐减,想着要把人手给撤回的人中,不止有吴王李恪一个。
同时,也在这一夜里,几乎是同一时间地,三原,还有长安及临近的几个县郡之内,几乎所有排得上名号的士族大户的府上,都有人以着‘柳氏茶坊’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