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幽抓起桌上的密封酒壶,递到任姑的近前,把封盖打开,顿时之间,一股醇厚浓郁的酒香在厅内弥散。
精装版的‘三碗不过岗’,是任冲一大早从‘得一醉’那里抢购回来的。
买回来后,任幽曾试着尝了一杯,酒一下肚,他的整个小脸儿当时就红通了一片,感觉整个人一下就飘了起来,晕乎乎地不知所以,过了半天才缓了过来。
好酒,浓烈程度是他凭生所仅见,比他们家的‘清岚洒’好了不下十倍,只喝了一口,任幽的整个心都跌落到了谷底,再没了与‘得一醉’竟争的心思。
“好酒!”初闻酒香,任姑也是不由一赞。
“这是‘得一醉’昨日刚推出的新酒,虽也叫‘三碗不过岗’,但却比平常的散酒要烈上数倍,喝起来也更为甘醇。”任幽看了他娘一眼,道:“这种酒倒是一点也不廉价,十贯一壶,不过却也是供不应求。”
“十贯?”任姑微愣了一下,什么样的酒,他们竟敢定这般高的价钱?遂提壶给自己斟倒了一杯,沾唇轻抿。
入口下肚,一股热流直窜内腑,任姑白嫩的脸颊瞬间便红了个通透,醉眼迷离,容颜越发娇艳,一旁的任冲都不由得看直了眼睛。
“任冲,去把水伯叫来,他现在应是去了酒房。”过了半天,任姑从迷醉中醒来,微晃了下头,脸上的红色逐渐消退,面色变得有些灰暗。
显然,她也被这种原酒给打击到了。
这种酒就是用琼浆玉液来形容,也不为过,在酒楼这个行当打拼了几十年,她何曾见过这般清澈而又浓烈的酒水?十贯的价钱,并不算离谱,对于那些真正好酒的人来说,就是再贵一些,他们也会甘心去买。
“是,掌柜的。”收回刚刚发呆的目光,任冲微弯身冲两人施了一礼,便轻身退了出来。
任姑口中的水伯,叫任水流,是任家老一辈的酿酒的师傅,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