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柳一条这种没有一点特色的平常之人,配不上。
想着,芭蕉的小嘴儿不由得撇了撇,狠瞪了柳一条一眼,一个平常的有夫之妇,竟害得他们小姐为他牵肠挂肚了这般许久,真是罪大恶极。
呃,无意地一瞥,发现自己竟无端地被人给狠瞪了一下,柳一条一愣,不禁轻笑了起来。
苏晨身边的这个不停翻着小白眼儿的白嫩小书童,让他不由得便想起了一直跟在李如似屁股后面的那个小不点,小僮。
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小僮那个小屁孩儿也是这般,无缘无故地这么瞪了他一眼,让他很是莫明其妙,不知所以。
怎么,当书童的人,都是这般的奇怪么?柳一条不由得轻摇了摇头,现在的他,却也是没了再与芭蕉对瞪的兴致,依然安然地坐在那里,对芭蕉投来的那种不是很善意的目光,不予理会。
“这么说,这一阵子,苏晨兄与苏老大人一直都在乌伤城?”柳一条接过下人递上的冰镇酸梅汤,扭头轻声向苏晨问道,不经意地,还戏谑似地撇了苏晨身后的芭蕉一眼。
“嗯,一直都呆在公孙县令的府上,在那里停了二十几天,昨日才赶回长安。”苏晨曦喝了一口汤水,细细地品味了一下,又接着向柳一条说道:“不过,即使是在乌伤,柳先生在长安城的所为,晨却也是偶有听闻,对于柳先生所行之事,晨甚为佩服。”
没有动用‘陌农令’,甚至没有借助多少的权势,轻松自在地就将一个兵部尚书给送到了刑部大牢,柳一条的作为,确实值得钦佩,当然,前提是,苏晨曦对那侯君集,也是无甚好感。
“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柳一条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轻喝了一口汤水,看着苏晨说道:“苏晨兄若是不忙,不妨在柳某这府上暂住上两天,正好,阿瞒的书法也需要一个有经验的人来教导一番,苏晨兄学习书法的速度可是也很让柳某钦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