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贤弟请跟我来。”柳一条冲公孙贺兰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向内堂走去。
卸骨,首先就要认骨。不知道各个关节在什么地方,有什么特性,又何谈将它们给卸下?
柳一条把公孙贺兰领到柳二条的书房,在一张纸上,给他画出了一副简略的人体骨骼图,嗯,也就是一副残缺不全的枯骨图。
图上只着重画出了五处关节:膝,肩,肘,踝,还有下劾。
“嗯,”画好后,柳一条后退了一步,看着图上的九处关节,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从何讲起,他斜眼看了公孙贺兰一眼,有些不确定地向公孙贺兰说道:“要不,贤弟,你先逐一将这些关节都试上一遍?这样会更有利于贤弟对这关节错位的理解。日后练习起这卸骨术来,也必会事半功倍。”
逐一试上一遍?
呜~!公孙贺兰猛地暴退两步,头摇得像是波浪鼓一样,上次在牛市,一处关节就让他疼了半天,这要是试上九处,那还不得要了他的小命?
“大,大哥,咱不用这么麻烦,你直接告诉小弟这关节怎么个卸法就成,小弟能听得明白。”
“贤弟,”柳一条不动声色地上前走了一步,温和对公孙贺兰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卸骨术虽不是什么绝技,但是若想学个透彻,这些苦头却还是要吃的。想当年为兄习这卸骨之术时,不也是先把各个关节都给尝了一遍。不就是受点疼吗,你一个男子汉,怕个什么劲?”
说着,柳一条一个出其不意,将公孙贺兰给按到了近旁的一把椅子上。
卸手,卸脚,卸下巴,这才一瞬的功夫,公孙贺兰就整个软倒在了椅子上。
手不能用,脚不能起,口不能言,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泪眼汪汪地,眼巴巴地看着柳一条。虽然柳一条的手法并不会让他感到疼痛,但是这种滋味,简直比做牢还要让人难受,纠心,窝心,闷心,憋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