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收手。
忽然之间一股强大地力量从四面八方向手上涌来。他感到自己的右手仿佛被放进了一个水压机里被万吨压力朝内积压。
就听得咯咯的骨节响声瞬间即止。
瘟疫抽回了手。冷冰冰地向他们点了点头:“我要去查看一下船上的防务安排先告辞了!”
随即就大步走开。
瘟疫的身影刚被舰桥遮盖汉森就痛哼一声握着右手不断抖动。
他强忍了这么一会儿右手已经显得有些肿胀在他的手背上几根指印清晰可见。汉森感到自己地指骨似乎都被捏断了右手传来一阵一阵针扎般的痛楚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在向右手涌去。在压力地驱使下仿佛血液都要从皮肤里挤压出来了。
邓尼斯看得脸色白瞧了瞧自己的右手飞快地背到身后小心地问道:“汉森你还好吗?”
“好……好个屁!该死地罗马尼亚人。不要落在我手里!”汉森额头的汗水一颗颗冒出来痛得话都说不顺畅了。
“先生们要不要我带你们去医务室让船上的医生看看?”梅伊好心地在旁边说道。
“还等什么?我们马上就去!”邓尼斯看汉森的手还有几许肿胀地趋势催促着梅伊带路直奔船上的医务室。
瘟疫绕过舰桥不紧不慢地朝后甲板走去。
两个小毛头而已。
没有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不知道战斗的危险。他们就是接受过再严格的训练也不过是才出江湖的菜鸟!
在这艘船上自己手下。一共有三十来名接受非洲丛林战斗考验的铁血战士只要出了汉堡港到了大海上就是他们的天下。
对于邓尼斯和汉森瘟疫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反而他对手下那些嗜血的家伙其担心程度还在这两个人之上。
瘟疫是扬科维奇吸收的第一批核心成员。
和手下那些没有信仰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