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冲动。想当年在县里的时候,陈沉遇到李良就是这么干的。
不过,一想到这里是杨武将军设立的宿舍,以及此次的来此的目的,陈沉就放弃了这个冲动。
陈氏虽然是当地大族,但是在郡中其实是属于不入流的,属于寒门。陈沉的父亲只是一个小吏,不算官员的那种。
对于寒门来说,做官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刘封设立楚学,并且在六郡发布消息,招手学生。陈沉想也没想就来了。
汉南强盛,在杨武将军帐下,定会有一飞冲天的机会。
这是陈沉的判断,并且根据陈沉的了解,在场的三个人,包括他很佩服的费祎,都是这种想法。
于是四个人走得很近,并且以才学最广的费祎作为这股小势力的首领。
这个时代,还没有学武先后,达者为师这八个字。但是这个道理,陈沉懂。
费祎虽然很小,但是才学却已经折服了他们。
“文伟,让你耳朵遭殃了。”陈沉苦笑的对着费祎道。
按照一般的情况,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是没有字的,但是费祎却有。按照费祎的说法,费祎少小父母双亡,依附族父伯仁,这表字是费祎的伯父伯仁临走前,为费祎取的。
“无碍的,就算是耳根不清,也只是三曰的时间了,等三曰后,就遇不到那人了。”费祎一张小脸很是从容,自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古人早熟,别看费祎才十五岁,其实家中已经有了妻室。一举一动,都极为成熟,稳重。
“为何如此说?”陈沉还没开口问话,旁边一人就开口道。
这人二十八岁,乃是江夏武昌人。叫张勋。而另外一个没有开口的叫孙芬,也是江夏人。
“对啊,那李良虽然混账,但论才学还是不错的。此次开考似乎是录取五十人,他应该能考上。”陈沉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