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守城的士兵们最大也是最致命的错误。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手握着烟雾器木杆顶端的日耳曼农兵,对在另一边的同伴说道。
“什么不对劲,看那些斯拉夫人难道就不懂得退缩吗?这种坚固的城堡怎么可能攻陷,他们是自讨苦吃。”那一名日耳曼农兵耸耸肩膀,他们不同于曲轴铁棍器和狼牙拍的操纵者那样辛苦,只需要握紧木杆将其点燃放下去即可,也因此他们有闲暇四处张望,看着那些被击碎脑袋和被狼牙拍击中坠落下来的斯拉夫人。
“我没有听见坠地的声音,上几次都能够听见。”那名农兵皱着眉头,小声的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那是因为地上的尸体还没有清理,也是坠落在那上面了,瞧,啊~~~~哦。”那名向自己同伴解释的农兵探出头去,似乎是想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可是忽然从烟雾中伸出一柄锋利的剑尖,剑尖毫不费力的从他的下颚刺入,一挥之下撕裂了他的咽喉,农兵在惨嚎中从城墙上掉落下去,而他手中的烟雾器也掉了下去,烟雾散去防守的农兵们吃惊的看见用亚麻蒙着面的斯拉夫人一手摁住墙垛,越过墙垛跳入城墙之中,没有护甲也意味着身体的灵活度更加的高,一跃入城墙中精锐的大盾战士便挥舞着利剑,毫无防备的农兵们断肢和被划破肚子,幸亏阿若德的保甲制度起了一点作用,在保甲中接受过一些基本训练的人,立即扔掉手中的烟雾器接着捡拾起长矛,几人挤在一起在狭窄的城墙上对准进攻上来的斯拉夫人,不过这只是稍稍拖延了一下时间,如果斯拉夫人源源不断的从这一出的城墙跳入,必将会使得农兵们四散而逃,而这一处的城墙距离城门又是如此只近。
就在斯拉夫人拼命从这里的梯子向上攀爬,他们似乎已经看见胜利女神张开了大腿,罗斯托克酋长的承诺不断的在他们脑中回荡,可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脚下昔日同伴的尸体微微的动了动,而只顾着仰着头发出呐喊声,忽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