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她谢谢你呢!”
左政说:“好了,小江,别的事没有了,我挂电话了。”
左江一听左政要挂电话急忙说:“爸,你先等一下。”虽然从父亲的语气左江猜测桐江站昨夜没有事情生。但还是忍不住要问一下。
左政疑惑地问:“小江,还有什么事?”
左江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问了出来:“爸,桐江车站昨晚没什么事吧?”
左政闻言一怔随即明白了左江要问的是什么,便说道:“嗯,没什么大事。昨晚有一列车晚点了。和始车遇到了一起,车站内外联系的不及时。差点造成上下旅客的对流,被有安排的监控人员及时现了,只有一个抱着小男孩地妇女被下天桥地旅客挤倒摔了一下,但没什么大事,小江,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就真出大事了!”
“哦,没出事就好,没出事就好!爸,你忙吧,我挂电话了。”左江放下电话心里还有些紧张,想到被挤倒摔一下的抱着小男孩的妇女,左江就有些后怕,看来,虽然自己的重生改变了历史,但历史还是在它特有的轨迹上留下了痕迹,包括“7、27”重大事故和“12、11”重大事故都是如此,只是后果被减少到最低的程度。
转眼间就到了1987年的大年三十儿,左江的父亲左政是新任的松江铁路局长,大年夜要在运输生产第一线慰问仍然奋战在工作岗位地干部职工,和他们一起渡过大年夜。母亲李淑媛当了松江铁路医院的院长,大年夜也要和值班的医生及护士一起渡过,家里就剩左江一个人儿。左政提升局长之后,宋大佑本来也应该再提半格,但是一时间没有正厅级的位置,就被任命为松江铁路分局长兼党委书记,级别提为正厅级,等有合适的位置后再做调动,做为分局长兼党委书记,大年夜同样要在运输生产第一线与干部职工一起渡过,而宋可欣地母亲钟丽娟也调到电报所当了主任,大年夜地晚上需要值班。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