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家所有的亲戚。
随着祁文哲和安绮雯的婚期越来越近,安以淮也变得越来越烦躁,安家那些个老东西,肯定不会像他一样宝贝自己女儿,说不定到时候还要说点什么难听的话,所以安以淮越来越不想带着乐珊去参加婚礼。
“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你急什么?”池墨坐在椅子上,盯着不停走来走去的安以淮,口吻有些幸灾乐祸。
安以淮没好气的白了池墨一眼,“那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渣滓,指不定要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安以淮这边,除了他大哥一家外,没有其他亲人,那些所谓的安家人都是些远亲,属于安家的旁支,所以他们对安以淮两兄弟都没什么好脸色,如果不是安绮雯结婚,他们也不会请那些人来。
安以淮可没忘记,当初他和阿善结婚的时候,那些人也是一个个尖酸刻薄的厉害,偏偏在公众场合里,他们也不好太难为对方,毕竟都是安家的人嘛,所以这一次安以淮十分为难。
“爸,我可提醒你一点,珊珊她现在是我池家人。”池墨冷笑了一声,眼中泛起一层寒霜,“哪个孙子不长眼敢惹她,我要他连骨头眨都不剩。”
这些日子的相处,池墨和安以淮在对于乐珊的问题上,保持了高度统一,显然他们属于一致对外的类型。
“屁,你能耐怎么不见你把乐振涛那混球给收拾了?”安以淮轻哼了一声,也不走来走去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池墨,“人家都要主动出击了,你还畏畏缩缩的。”
池墨没说话,而是看着安以淮,露出一个“你能耐你上”的表情。
这几天乐振涛不仅是频频找池墨,还在不断的sao扰安以淮,但因为乐振涛是乐珊的养父,两人都有所顾忌,怕乐珊知道乐振涛被他们修理了会难过,所以才没有下狠手,只是让人赶走乐振涛。
因此,趁着今天乐珊去陪安绮雯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