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饭送药的时候,柳长贵连门都不让她进,几乎全是柳倩倩代的劳。
一开始柳倩倩不理解,以为父亲在生母亲的气,后来被她问烦了,柳长贵才解释说,自己快不行了,不能让你妈沾了自己的死人晦气,不然对她的胎气不好。
柳倩倩也不懂这些,听完之后,便不再深究了。
“水生,今晚留下来陪婶子吧,婶子一个人睡觉,怕呀!”第二天柳水生过去的时候,郑玉花把他扯进自己屋里,抱着他死活不让他走。
“怕?这是你自己的家,长贵叔是你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柳水生皱着眉头说。
他还以为郑玉花@劲上来了,以此为借口,又想让自己睡她,心里不禁有些生气。
其实他想多了,郑玉花是真的有些害怕才这么说。
因为柳长贵的棺材已经送了过来,此时就搁在院里的角落里。而且还冲着郑玉花的窗户口摆放,一推开门,就能瞅见那沉甸甸的棺材板。
这么一个渗人的大家伙,到了天黑,再被月色这么一照,那阴森的画面,别说郑玉花一个妇道人家了,估计柳水生这货看了,都会膈应的睡不着觉吧。
“不是因为长贵,是是那棺材,太吓人了!”郑玉花依偎在他怀里,窃生生地望着窗外说。
柳水生抬头看了一眼,这才哑然失笑起来。
“那好吧,不过得注意点,千万不能让人看见!”柳水生怜爱地搂着她,说道:“毕意长贵叔还没死呢,我就跟你睡一个被窝了,要是传出去,村里人该怎么看?咱们还不被他们骂死啊。”
郑玉花一听,心里十分高兴,赶紧小鸡点米地说:“是的是的,不能让人瞅见,过了晚上十二点你再来,那会街上就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