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从姜悦悦诱人的黑丝美腿上收回眼神,笑着说道。
听到这里,王守义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一棵救命稻草一样,站起身,苦苦哀求道:“柳大师,请你一定要救我,不管负出什么样的代价,请一定治好我。”
“负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柳水生又溜了姜悦悦一眼,话里带话地笑问道。
“这个”王守义有些犹豫起来。
“哈哈!”柳水生爽朗一笑,拍着他的肩膀,安抚道:“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王大哥不要紧张。对我们这种人来说,金钱美色,都如过眼云烟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不会要你为我做什么的!”
“是是,柳大师是世外高人,怎么可能看上那些黄白俗物呢,是我多心了!”王守义听他说的这么流弊,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般,马上陪着笑脸
说道。
听到这里,姜悦悦看了王守义一眼,心里突然有些瘙@痒起来。
世上有不偷腥的猫吗?哼哼!
“悦姐,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要带王大哥到里间治疗!”柳水生对姜悦悦道。
“好!”姜悦悦点了点头。
柳水生转过身,掀开布帘子,走进了柳杏儿的闺房。
王守义忐忑不安地跟了过去。
“坐下吧!”进了里间,柳水生关上门,把一张比较高的凳子推了过来。
王守义楞了一下,看了看前面那张明显是女孩子的床铺,问:“不用不用到床上去吗?”
这货还以为要露出,光着,被柳水生在命根子上扎针治疗呢。
“哼,你只管坐,无需多问!”柳水生有些不耐烦道。
“是!是!”王守义马上听话地坐下来。
他现在是一点架子也端不起来了,那畏畏缩缩无比乖顺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一县之长的威严气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