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一饮而尽后不无感慨地说道:“危难面前见真情啊!还是家里人疼我们,不过,这五千箱疫苗可是个大数目,每箱五百支每支九十美元出头的成本,粗粗一算就是个两亿多美元啊!怪不得药品生意这么多人干,这中间的利润实在太……”说到这里似乎现说错了什么,梁山自我解嘲地摇了摇头,然后放下酒杯。
刘毅收起嘻嘻哈哈的态度,严肃地对待:“这点儿钱根本就不算什么,如今哪怕有钱也没地方买去,美国人不是更有钱吗?别看他们表面上毫不在乎似乎满怀自信,其实背地里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活蹦乱跳了,否则他们干嘛不直接找上阿宁的家门,而是通过隐晦的外交渠道恳求我们帮助购买?我估计,他们已经知道彻底得罪阿宁这个有仇必报的小祖宗了!”
“行了,这话就不说了。”
康宁的话让已有所感的梁山和正想慷慨其词的刘毅意识到了玛丽的存在,康宁向刘毅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刘毅给每个人都倒上一点酒,有些黯然地道:“后天,我率所有的三个分队回去,这一去估计一时半会儿难见面了……来,哥们感谢两位兄弟!”
三个男人轻轻碰杯一干而尽,梁山颇为怀念地看着刘毅,转入屋里很快拿出一支限量版的将官配枪:“没什么送你的,这枪是出自我们兵工厂老毛子名家之手的极品,你们的九毫米子弹通用。”
刘毅接过枪爱惜地抚摸着,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恋人,那专注而温存的神态,让玛丽看得差点醉了。刘毅把枪放进精致的松绿色特制枪套里顺手插进腰间,举起杯与梁山又是一碰。
康宁礼貌地举起杯向玛丽致意:“玛丽,你的意思梁山将军已经转告我了,放心吧!你是个了不起的姑娘,是个称职的新闻记者,你对缅甸人民的拳拳爱心令人感动,对自己祖国的诚挚情感令人钦佩!我已经让秘书联系你们的大使了,将会在五月五日那天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