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有些好奇地问道:“我们?那么你呢,科维尔?”
“我和梅都经过数次严格地血液检测,而且都注射过非常有效的疫苗。”科维尔说到这里,低头看着怀里楚楚动人的钟梅:“但愿我们很快能根据这些宝贵的资料和病毒标本,研制出最好的治疗药品和更优秀的疫苗。我对我们美国的尖端科技和领先世界的研究机构非常有信
少校自豪地点了点头:“没错。我们美国的医疗科技是绝对值得信赖地,相信很快就可以研制出类似的治疗药物。到时候印度人就可以得救了……坐稳,下面就是基地,我们的飞机就要下降了。”
米17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当戈里基地的停机坪上,早已等候在四周的美国研究人员和医疗专家身穿严密的白色防化服严阵以待,直升机稳稳降落徐徐关闭马达,数十人一拥而上,搀扶着机上所有人员鱼贯走向五十米外临时搭建的观察治疗室。
机上人员连同飞机驾驶员离开之后,一辆消防车迅开来,用灌满消毒药水的水雾将直升机完完全全笼罩其中。
两个小时之后,检查完毕洗完澡换上了一身柔软睡袍的钟梅被领到接见室,看到厚实地大玻璃外地男友克林斯曼正脸带激动而关切地微笑凝视着自己,激动的钟梅扑向玻璃,泪流满面地大声呼唤克林斯曼地名字。
克林斯曼的一只大手隔着玻璃与她的手掌相对,另一只手指向钟梅身边小桌上的话筒,示意钟梅拿起话筒通话。
钟梅坐在小桌边的椅子上,神经质般地迅拿起话筒,颤声泣诉:“亲爱的,我好害怕啊……我一个在这里面,感觉好孤独,我需要你。克林斯曼……”
“安静下来,我的宝贝儿!安静……”
克林斯曼温存地看着玻璃墙内躁动不安的女友:“梅、我亲爱地,我为你感到骄傲!我已经在这里等候你两天了,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回到我身边来。我知道你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