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匪所在的城堡,他们的目的尚未清楚,也许是看到地面的交战,也许是来自高层的命令,三架飞机很快就离开了,我们地边防战士在国境线上用照相机拍摄下了三架低空飞行地美国武装直升机,包括机上的编号、军徽标志都非常清晰,照片正在送来密支那地路上,到时候我可以复制一些分给大家。”
皮埃尔敏感地领悟到了康宁话里的意思,他大声呼吁兴奋的同事们安静,转向康宁笑着问道:“将军是担心此行的飞行安全吧?没有任何问题,我立刻就能用自己的卫星电话与我们法国大使馆取得联系,在场的各位都分别来自不同的国家,都可以与自己所在的国家和总部取得联系,我相信我们的前往将会非常安全。”
“对!我同意!”
“我这就与我们丹麦大使馆联系!”
“我也要去!”
康宁挥了挥手,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了,各位,我们的直升机只能派出三架来,乘员不能过三十人,其他飞机不是在搜索逃跑的叛匪,就是紧张地运送各种防病救灾物资。大家自行商量吧,选出三十名代表前去,不过我这里有个建议,那六位已经查出被病毒感染的记者朋友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和我同乘一架飞机前往。你们都是帮助河口地区那些善良的人民打捞尸体而受到感染的,你们的仁慈与博爱深深地感动了我和无数缅甸军民,三日内估计这六位朋友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应该能轻松地完成这次难得的采访任务。”
澳大利亚记者伍德激动地走上前去,紧紧握住康宁的手,很久都说不出话来:“……谢谢你,将军!谢谢!我代表患病的五个同行,向你表示深切的敬意……”
“我感谢你,感谢你们!请问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康宁客气地问道。
“伍德,伍德.怀德,受雇于《澳大利亚人报》。”
“怀德先生,请你去做一些采访前的必要准备吧,我们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