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钱不能自己一个人赚完,得多为朋友好好想想,越是缺钱的时候,越是要大方些,总有一天朋友会回报你的。这一点梓彦做得就比你好,你得放在心上啊。”
樊刚尴尬地笑道:“我记住了,回头就送五十公斤白粉给他们,以弥补前两批货涨价给他们带来的压力。说起来这三合会确实够朋友,每次我去清迈他们都招呼得很好,对我们的弟兄也很关照,梓彦当时还说想不到这泰国人那么义气,似乎跟咱们很有缘分。”
“越是这样,越要给朋友回报,毒品这一行干不了一辈子地,等我打完仗就会慢慢清理缅北地毒品市场,通过展农林畜牧业和加工业慢慢限制毒品种植,等老百姓能吃饱肚子之后就彻底铲除它,唉……我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十年,十年后除了药用部分,再也不能任其泛滥了。”康宁感慨地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身穿列兵服、全身披挂装备地萧邦在小段和梁参谋的陪伴下大步赶来。恢复平静的萧邦还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但他的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他在康宁身前两米并腿力正,庄重地向康宁敬了个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