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各基金会的主要负责人和代表。
三个小时过去,送走最后一个基金会负责人的康宁,不住摇头叹息,这几个财力雄厚的基金会,无一例外地在各自的捐款框架内提出了这样那样的条件。
康宁充满感激地一一致谢,非常巧妙而又热情邀请各基金会前往缅甸参观考察,最后以“拯救缅甸”这一主题作为搪塞的借口,委婉地表示所有的款项将由缅甸中央政府民政事务部统一管理和安排,没有明确答应任何人的附带要求,因此礼貌告辞的数个基金会老大的眼里都闪烁着丝丝明显的失望和责备。
康宁可不管他们怎么想,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这句话康宁还是清楚记得的,他压根儿就不愿意为了区区几百万的捐款出卖自己的利益,或者为了获得捐款而承担撒谎带来的人格损害。
一身煤矸石旗袍礼服的柳逸青看到康宁独自坐在沙上不言不语,走到他身边坐下关切地问道:“还在为刚才那些人生气?”
康宁摇了摇头:“不,我根本就没有生气,而是对未来可能遭遇的阻力深感担忧。你和海澜也听到刚才传统基金会副主席的那番话了,他提出的要求看似简单合理,很有建设性,不但愿意一次性捐出三百万美元,而且还提出为我们第四特区三个学院甚至中央政府各直属大学提供人文科学方面的研究经费,可是他们的条件却非常苛刻,不但要到咱们地盘上进行每年一次为期一个月的缅甸人权情况评估,还要求向他们基金会所属会员放开缅北地区的矿产品勘测权和开采权,并大力赞扬前进中的中国正在实行的这样那样的宽松政策,这种要求你让我怎么能够答应?
由此可知,他们对我们缅北地区非常了解,也志在必得,以他们先进的科技和设备以及贪得无厌的掠夺,给予眼前的一点儿好处,让我拿所有人民的财产来交换,这可是断子绝孙的事情啊!我再穷也不会做这种损害大多数人民利益的事情,宁愿展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