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四大集团公司上的原因,迟迟都没有上马,你这么一来,是不是等于告诉徐哥三期工程不用上马了?”
“我没这么说啊……先推一推吧,等明年底在上寮各行业的投资产生回报之后再议。咱们的孟雷五县百废待兴,一刻都不能等啊,那里的老百姓要吃饭要走路,政府要建战备仓库、市政基础设施和相应的众多矿业、林业、建材业工厂,越快建好投产对我们越有利,何况还有三个特区和缅甸和孟加拉这片大市场等着我们去开拓。我们的药品在上述地区如今可是抢手货啊!”康宁避重就轻地回答。
穆臻笑着问道:“徐哥非常精明,估计到年底他就能看出你的意图来,你打算怎么和他解释?”
康宁不解地反问道:“臻哥你搞错了,应该是徐哥向我们解释才对,他是整个集体的一员,应该一切以集体的利益为重,我相信徐哥会明白我们的苦心和善意,只是担心子良心高气傲,越走越远。我那师哥成功登6东南亚,对子良是一种牵制,也是一个警告,何去何从只能由他自己选择。在目前情况下,我们实在没有必要冒着撕破脸的风险去找他谈,除非他主动来找我谈,好说好散我绝不追究,允许他带走除了集体部分的全部利润,否则就算我答应,这么多弟兄也不会答应。”
穆臻哈哈一笑,放心地按响喇叭,催促前面的车子提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