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落入我们手里必死无疑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什么,这没关系!其实我们和你一样,都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地人,我会尽一切努力让你主动说出来的,至少在你死之前。我不会放弃这种努力。不过我劝你别再像小孩子那样玩口水地游戏了,否则你吐一次。我就拔掉你的一颗牙。”
“噗——”
愤怒的秃子,倔强地再次吐出一口血痰,用充满愤怒火焰的双眼怒视着康宁。
躲过血痰的康宁二话没说,转身拿过来一把电工钳,用钳嘴在独狼腮帮后轻轻一敲。独狼忍不住张开嘴呼痛,康宁出手如电,“嘎嗒”一声。麻利地拔下了独狼上牙床左侧的大颗虎牙,顺手扔进了一旁地不锈钢托盘里,出一串清脆的滚动声。
随后,他解开了独狼脖子上地**道,满嘴是血的独狼再次凄厉地嚎叫起来,吓得陈朴四人连忙四散开来,准备去检查窗子是否关闭严实了,几人才跨出步伐,才猛然意识到如今自己正置身于地下实验室里,哪怕是在这里放炮,外边的人都听不到。
看到康宁拿起注射器,又要抽出小瓶中的药水,陈朴四人面面相觑,彼此眼里都露出一丝惧意。
不一会儿,秃子在康宁从容缓慢的注射下,眼中地怒火慢慢被恐惧所取代,四人见状,立刻精神大振,心想这下秃子估计就要招供了,可接下来,四人恨不得找来棉球塞住自己的双耳——独狼越嚎越是凄厉,声音尖锐刺激得耳膜隐隐痛。
康宁这时却将左手轻轻伸到独狼的腰下,指尖用力轻轻戳了一下独狼折断地腰椎上部,独狼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急剧颤抖,将结实的钢架手术床的四条大方脚牵动得微微离开地面,出“嘎嘎”不停的响声。但就算如此,他也没能昏死过去,还是得继续忍受痛及骨髓的非人折磨。
甘少铭宽阔的额门,已经沁出了冷汗,而神色镇定自若的梁山只觉得脊梁一阵寒,孔武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