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激烈的枪战,而康宁自己却快地趴回到了树丛深处。任由一阵阵弹雨将自己上方的树梢打得枝叶纷飞。
坳顶的阿勇骤然遇袭,一面大声指挥自己的手下对准下方几处出射击火苗的地方全力反击,一面用步话机向营地通报情况,大声报告自己一方受到不明身份的人猛烈袭击,此刻已有人员伤亡。
与此同时。下方络绎不绝的惨叫声,在密集地枪声中凄厉地回荡着,众多越南中部口音出的怒骂声在夜色中清晰地传了过来。
猛然清醒过来的阿勇立刻命令手下停止射击。但是下方追击康宁而来的一个排公安部队,已被居高临下、火力强大的边防军打死打伤一大半,惨叫声、怒骂声在群山中久久回荡,余音袅袅。
双方很快便停止了交火,阿勇站住粗壮地树干后,大声喊话:“我们是孟先边防营的,奉命在此设伏,下面是哪个部分的?为什么突然向我们开枪?”
下方沉默片刻,立即传出一个气急败坏地声音,骂骂咧咧地道:“**的。原来是自己人!我们是演州公安部队三连九排的,从下午开始,我们一路跟踪逃犯的踪迹过来。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此埋伏……你们……你们这些王八蛋,黑漆漆的为什么不通报我们一声就开枪。还打死打伤我们这么多兄弟?”
阿勇一听,这下坏了!连忙命令两个士兵打起火把下去查看,自己则走到前方大石头上大声地推卸责任:“谁偷偷开枪了?要不是你们偷偷摸摸地爬上来打死了我们的观察哨,我们怎么可能起反击?我们可是接到命令,对于任何莫名的攻击都必须坚决予以还击,所以这个责任必须由你们自己负责!好了,现在不是追究你们责任的时候,我们的人已经下去了,你们马上把伤员抬上来,尽快送到我们的营地救治……妈地,打得这么热闹,就算逃犯藏在附近,估计这一会儿功夫也早逃得无影无踪了……***!”
十几分钟过去,九具血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