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只剩下我和艾美两个人喝不了多少,我还打算分一半给杰叔呢。”
康宁提到武元杰时,眼里就充满了担忧。
阿英已经两个多月没有音讯了,上面总是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来敷衍,但哪里能够瞒得了风风雨雨几十年的武元杰?
黄文志似乎也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听康宁如此一说,也显得颇为无奈:“小宁,你代我多慰问一下杰叔吧,唉!我都不好意思去看他了,见面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合适。阿英也是的,出国那么久都不回来,能不让家里惦记吗……小李,把那盒冬虫夏草拿来给我……小宁,等会你把这盒东西送给杰叔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文哥放心吧,等会儿回去,我先到杰叔那里坐坐,他收到你的礼物会很高兴的。”康宁接过包装精美的盒子,略微估计了一下,这一小盒虫草,怎么也要个七八千人民币才行,对黄文志的无奈处境又有了新的体会。
目送黄文志的车队离去,康宁摇摇头,把盒子递给身边的艾美,一起钻进越野车开回疗养院。
在武元杰所住的小楼前停好车,康宁和艾美提着三瓶茅台酒和黄文志代为转交的那盒冬虫夏草,打起精神走进武元杰的客厅,却现两个五六十岁身穿将军制服的人和卫生部长武基石都默默地坐在沙上一言不。
几个人看到康宁到来,都礼貌地站了起来,武元杰脸带微笑向康宁介绍两位将军,大家见礼完毕坐下喝茶,乖巧的艾美连忙接过阿英母亲手里的电热壶走进厨房。
武元杰指指桌上的茅台,大声笑道:“阿宁,这些酒肯定又是走私过来的吧?”
康宁对武元杰地好心情感到意外,脸上却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笑容:
就不知道了。刚才在海关旁边看到黄文志先生车上酒,我就随便搬了一箱下来……怎么了,杰叔?不喜欢这酒?”
武元杰摇了摇手:“谁说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