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看着康宁,不知道他如何面对这热情如火的黑人青年地请求?
康宁知道这个开朗的黑人小伙子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因此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道:“听着,坎普,很遗憾我不能答应你地请求。这不是钱的问题,更不是感情地原因,而是我实在没什么可教你的。再一个,明天上午我将离开这里赶赴河内,此后都不太有可能再来南方了。不过,我将永远记住你慷慨给与我的友谊和信任。”
坎普无比失望地低下头,沉思了一下,他随即抬起头对康宁问道:“我在旧金山的时候,也去过当地华人开办的武馆,觉得华人都很善良,但同时也很保守,似乎他们每个人都对华人以外的人心怀戒备。对不起,我说的是我真实的感受,可是这却与我叔叔和长辈们说的不一样!他们说在我的老家苏丹,每一个中国人都是值得我们尊敬的人,许多长辈甚至说非常愿意用生命去捍卫这种友谊。这两种不同的情况让我很困惑,请原谅我的直率,不知你属于旧金山的那一类,还是属于我们家乡的那一类?”
听完坎普的话,康宁非常惊讶,很难理解这种深层次的思考,竟然会在一位十八岁高中生的脑子里生成,而且会用如此隐晦的方法来说明另一件事情,这和康宁心目中的黑人青年形象大相径庭,因此他心中对坎普的好感不由增加几分。
康宁略微思索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坎普,我非常赞赏你的丰富知识和勤于思考,但是很多事情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是我和你这是第二次见面吧?其实你完全可以通过你的直觉或者这两次短暂见面的记忆,把我归于你心目中的某个分类,然后再去认识与感知。如果认为自己的判断正确,那么就按你的想法去对待遇到的这一切吧,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坎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仔细思考了很久,对康宁露出他满口整齐的白牙:“谢谢你聂宁先生,我想我理解了你的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