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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警惕地来到蒙面人身边时,看到他正掐住一个不断挣扎的越南少尉地脖子,手中的枪刺寒光一闪,“扑哧”一声准确地扎进少尉的眉心直透后脑,白色的脑浆和深色的血液顺着枪刺的凹槽喷射出来,看得特警队员心中巨震,脊梁寒。
蒙面人拔出枪刺。走到被小张搀扶着的杨彬身前,解下面巾,擦拭枪刺的手柄,随即扔到了一边,向眼神复杂的小张微微一笑:“上次你就陷在这里,居然还敢再来,真是有种!这位是你们这次行动的头儿吧?”
“……是的!”小张在康宁全身散出的寒冷杀气笼罩下,情不自禁地点头脱口回答。
康宁对杨彬微微一叹:“老实说吧,我就是你们此行要抓捕归案的康宁,你们撤退翻出我那车场东面围墙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只能走这一条路越境回去了。可是这里的地形远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估计你们绝不会想到,自己走走停停两个多小时,其实只走出不到四公里吧?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们还是有点血性的汉子,那么在你们逃离这里之前,暂且放下抓捕我的念头,跟在我身后三十至五十米的距离,看清我行走的路线,亦步亦趋地快跟随。我先提醒你们,看到我加离去你们千万别着急,否则天一蒙蒙亮我就不敢保证你们能活着走出这片林子了……南面的枪声最多不到三百米远了,你们背后的追兵随时会到,相信我就跟上吧!”
杨彬看着康宁转身离去的背影,难过的摇了摇头,随即挥手示意队员们快跟上。
有了康宁的引路,队伍行进度大大加快,包括杨彬在
警队员看到生还归国的希望,一时间信心大增。脚起来,无论左拐右弯或者匍伏前进,始终都紧紧跟随在康宁身后三十米左右。
令特警队员震惊和感激莫名地是,在不到两公里的前进路上,他们竟然看到了十多具越南士兵的尸体,死者不是面孔转向背后,就是以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