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很少能够获得成为共和军治下正式公民的资格。与那些在伟大领袖光辉下被强行禁锢,想要离开西北寻找真正自由的民众不同,附庸流民却是拼命想要挤进统治圈内部。对于自由和生存”流民与公民的认识态度截然相反。前者已经厌倦了在荒野上的颠簸流离,对于饥饿的认识,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刻骨铭心。一块面包换一个女人的事情并不鲜见,用人血代替净水解渴的残忍之举也算不上什么异闻。每天都能够得到食物配给这种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事情。珍贵的食物不需要身体或者性命做为交换,仅仅只需要行动以及语言上的效忠,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绝对划算。
按照历史上某些哲学家的划分标准,人类,其实就是**与灵魂的结合产物。
放弃信仰和个人思维,无疑就是以灵魂换取物质的卑劣行为。以**争取,甚至不顾一切挣脱思维枷锁,就是灵魂得到净化冲向自由的光明之举
。。诸如此类的话”在旧时代诸多书籍当中均被强烈讴歌。可是,很少有人能够想到,甚至就连书籍或者格言作者自己也从未尝试过,在恶劣环境中寻找食物究竟有多么困难?他们根本没有亲身体会过如刀绞般刺痛胃囊的可怕饥饿,也不可能做出饿至从粪便当中寻找未消化完全食物颗粒果腹的疯狂之举。那种大脑当中没有任何思想,可以放弃一切只为了得到吃食的绝望,是荒野流民无比畏惧的魔鬼。也正是因为这种完全介于本质上的区分”流民与民众对于饥饿和自由,完全抱以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谁也无法理解对方,更对彼此所处的环境感到羡慕、嫉妒。流民宁肯被杀也不愿意继续在饥饿当中徘徊,民众宁死也要脱离伟大领袖的光辉照耀。他们是意识与思维概念各不相同的两种人,也许只有真正身处彼此不同的绝境,感受到**以及精神上比死亡还要可怕的触动,才会真正改变大脑深处近乎于死板的顽固念头。
中尉非常清楚维列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