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根本无人注意到军衔徽章上这点小小的区别。
会谈结束后,没有像旧时代充满欢迎语言的盛宴接待,也没有鲜huā与各种赞美性质的语言。车队保持着与来时一样的速度缓缓驶出监狱大门,碾压着沙地上被风吹得已经有些模糊的辙印”渐渐消失在地平线尽头。
林翔站在被高压电网围绕的塔楼顶端,默默地看着天地之间那抹慢慢淡去的烟尘。
他无法看穿李逸风的心,却明显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拥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说明的好感。
林翔肯定在此之前”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但是,为什么。。。。。。
也许,他只是想要借助自己的手”消除某些本不应该成为束缚的东西。
想到这里”林翔不禁自嘲地笑了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迎风站着,喷吐出一股被气流迅速吹散的白雾。
。。。。。。
“砰”,沉闷的枪声”从七十三劳改农场地底传来,仿佛一阵极度痛苦的咆哮,从痛嚎野兽的口中迸发出来,以略高于次声的微弱音量,飞快钻进每一个能够听见它的生物耳中。
孔彪端着一枝口径粗大的重型狙击步枪”双腿分开站在金属隔栏外,双眼凑进倍数清晰的瞄准镜孔”用阴沉如刀的目光,死死盯住捆绑在数百米外的目标。
这里,是七十三劳改农场的地下靶场。
黑色制服很随意地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尽管风扇在转着,上身,只穿着短裤的孔彪却仍然觉得闷热。汗水”从短硬的发根位置渗透出来”汇要到一起,从皮肤表面滚落。健壮结实的铜色胸肌仿佛浸润了一层油,在电灯照耀下反射出类似金属般的光泽。
远处”墙壁尽头”一个浑身的中年男子被铁丝牢牢捆绑在靶位上。整个人手脚分开,形成一个略微有些变形的,“大”字。他眼里满是惊恐,唯一能够活动的头部拼命左右摇晃”却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