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阻拦,她甚至还想把奴婴脑浆掏空后的头盖骨收起来做玩具。
报应居然来得这么快。
没有求饶,食子之仇,永远没有消除缓和的可能。
他冷冷地漠视着中年男奴,对方也用同样刻骨铭心的仇恨眼光看着他。
沾血的宽刃菜刀,一直拎在手里,却没有再次落下。
看得出,这个人很想杀了自己。但他并没有这样做。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