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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翔没有直接解答,目光迅速回闪到站在旁边的男子身上,认真地说:“如果在旧时代,你肯定会成为一个世界闻名的演艺大师。但你的眼光的确很糟糕,他实在太年轻了,即便有面具遮盖,也很难产生出上位者特有的权力感和威势。即便有那根金属管的帮助,也只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
“他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老人的话语依然生冷坚硬,作为答案,简短的话语足够说明问题。
林翔眼眸里释放出淡若水波的目光,脸上丝毫没有生气或者动怒的迹象。忽然,那张漂亮得过分的面孔上,露出一个灿烂若花的笑容。侧身,迈步,走到房间中央那张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坐下,右手指端拎吊着m500的枪环,似乎很享受这种沉闷凝固的气氛。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林翔的话语压缩简短到极致,目的却非常明显,正指男子内裤上那根被双手盖住的金属管。
“那东西对你没有任何用处。”
老人站在原地未动,冷冷地说。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
林翔惬意地舒展双臂,轻轻落放在与肩膀齐平的沙发背部,温惋的语音当中有着说不出的柔和绚丽:“鲍里斯已经死了,克莱斯特和布鲁克的脑袋都是我私人收藏品的一部分。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反对在我办公室墙壁上装上两个大卫。卡斯尔的头颅标本。虽然,用yào水泡过的面部肌rou会出现萎缩、僵化,但是只要掏空内部软质部分,再用棉花和硬物撑压起来,看上去其实与真人没有什么区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站在地毯上的男子仍旧保持下身/半/luo/的站立姿势。最初的紧张和恐惧已经慢慢消退,惨白的面颊上出现了一抹红晕。虽然身形偏瘦,却非常符合旧时代骨感的审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