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管所在的位置,满面恐惧地倒推了几步,用愤怒而畏惧的口气低声咆哮:“不,这东西不能给你。。。。。。除非,你杀了我――――”
林翔用手梳理着已经有些变长的头发,微微一笑,跟随对方脚步朝前走出同样多的距离,抬高握枪的胳膊,枪口正指男子眉心,说:“这要求实在太简单了。其实,你的xing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值钱。用不着我动手,只要把你浑身剥个jing光扔到外面,其他人就会向对待野狗一样把你活活玩死、nong死。“魔爪”只看中实力,任何人都不可能在没有掌握力量的情况下发号施令。被你欺骗并且一直玩nong与股掌之上的那些副会长、执事,他们可不会轻而易举用一颗子弹来解决问题。骑在他们头上那么多年,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xing――――”
男子嘴角不由自主地chou动了一下,他很清楚林翔这番话并非故意编造。在耻辱和死亡yin影的笼罩下,他的意志已经趋于崩溃边缘。但他仍然死死紧捂住金属管,丝毫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只是消退了眼睛里仇恨与愤怒的成份,用企怜与哀求的目光望着林翔。
“那东西已经失去应有的作用了。。。。。。既然想要,就jiāo给他――――”
林翔身后通往走廊另外一端的方向,传来一个充满威严口气的苍老声音。
那是一个刚刚从走廊尽头另外一道房mén里走出的老人。他很瘦,时间与衰老吞噬着细胞组织,使他的身形看上去佝偻且萎缩。失去大半活力的皮肤,像干枯树皮一样覆盖在身上。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刻般深邃,尤其是眼角,已经在凹陷与外撑颧骨的中央连接部分,形成一片比鱼鳞还要密集的网状纹线。他披着一件拖到脚踝部位的宽松长袍,手里杵着一根带有橡胶触头的合金拐杖,从光线yin暗的走廊深处缓缓移行过来。
“你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