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咆哮。坚硬的骨胳挡住了致命的刀锋,却无法制止断裂的神经向大脑传递难以忍受的剧痛,黑人一边惨叫,一边狼狈不堪蹦跳着提起裤子,以最快的速度系上皮带,转过身,睁大双眼又惊又怒地死盯着站在身后的男子。
他认识这个男人。那是附近一个经常被自己叫来/陪/睡/娘们儿的丈夫。他曾经好几次当着男子的面,把生殖器插进女人嘴里。那个时候,男人总是一声不吭离开房间,用旧木板隔成的墙壁背后,也会很快传来轻微的呜咽。
“妈勒个逼的。。。。。。你,你竟敢杀我?”
暴怒的黑人咬紧牙齿,忍痛反手从肩上用力拔出卡在骨头中间的刀,闷雷似地咆哮着,朝着男子猛扑过来。
男子浑身都在颤抖,饥饿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刚才那一刀已经耗尽大部分体力,尽管如此,他仍然瞪圆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足足比自己高出一头,体格超过自己两倍,像暴熊般野蛮冲来的黑人。
“嗖――――”
刀锋即将临近男子头颅的瞬间,从道路两边千疮百孔且四处透风的简陋房屋里,突然刺出几枝前端削尖的木棍。锐利的刺尖反向迎上黑人,捅进他的胸口和腹部,深深地插进内脏,力量之大,几乎将他强壮的身体完全刺穿。还没等他痛苦的嘶吼喷出喉咙对面的男子已经抽出别在后腰上的石锤,狠狠砸上黑人浑圆粗壮的头上。顿时,他的眼前全被各式各样的闪光以及众多散乱而无意义的画面填满,耳中全是尖锐的啸音,几乎震破膜鼓。
几个衣衫褴褛的平民男女从棚屋里走出,拔出插进黑人身体的木刺,朝倒在地上的他拼命乱捅。平静的小巷里立刻变得嘈杂起来,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越来越短。。。。。。最终,完全陷入沉寂。
男子弯下腰,夺过捏在黑人手里的刀,带着眼眸深处被鲜血刺激出的亢奋和残忍,挥舞手臂朝着黑人粗壮的脖颈狠狠砍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