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他,紧绷得像岩石一样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得意而狰狞的笑。他松把唐虎像垃圾一样重重扔在地上,转过身,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走到皮椅面前,坐下。
一个身穿紧身制服,年轻貌美的女军官从座椅后面走出,把深度惊人的胸部凑近格雷克,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这个人应该没有撒谎。他所说的这些,与城门哨兵报告的情况差不多。那些外来者的确实力强大,装甲战车与骷髅标志都没有做假。按照我们的分析结果,很可能是他们与收税人员之间起了冲突。您知道,下面那些收税官脾气都很糟糕,自大、狂妄、目中无人。说得不好听点儿――――死了,也是活该。”
格雷克黑粗肥壮的大手在女军官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来回摩挲着。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沉思,目光却一直锁定瘫软在地的唐虎身上。
“这么说,你能认出那些杀掉收税官的人?”忽然,他皱起眉头问。
“能能当然能就算把他们烧成灰,我也能认得出来――――”唐虎敏锐地抓住对方话里的关键部分,忙不迭地连声答道。
“很好――――”
格雷克动作粗暴地把女军官揽到怀里,狠狠抓捏了一把她几乎无法被制服衣料绷住的/乳/房。野蛮的举动显然给这个女人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但她并没有惨叫,而是发出一阵夹杂在痛苦与释放边缘的呻吟。
“刚才你说过,那些人从镇上带走了一男一女?”
尽管不太明白这个坐在城主座位上,像远古猿人般强悍凶暴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唐虎仍然战栗着身体点了点头。
“我给你一队士兵,从城里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格雷克阴冷地说。
唐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不由自主倒退几步,勉强保持住摇晃身体的平衡,用干涩的语气说:“阁下,您应该明白。。。。。。那些人实在太强了。。。。。。我,